国的耻辱。我不能让将军白白死去,这笔账冤有头债也会有主。”
nb大王子眸色肃杀,“我月氏国的事,就不劳烦恭亲王妃了。”
nb“我虽然是恭亲王妃,可我也是月氏国的公主。手中拿着的是王令,如今死的是我月氏国的将军,我岂能袖手旁观。王兄觉得我管得太多,那不如请王兄自己把凶手找出来。若你能找到,我无话可说,任凭处置。”乌素就站在跟前,挺直了脊背。
nb如今她倒有些豁出去的感觉,毕竟死了两位将军,再这样下去,这场战是必打无疑。她是背负着和平的使命而来,如果两国交战,那她的到来就会变得毫无意义。
nb她不想让母后,让自己的弟弟失望。
nb这一次议和是母后跟父王争取了很久,才得到的机会。
nb她曾经亲眼看到过边关血战,倒在血泊里的军士,那些盼不到儿女归来的老母亲。一场战争,势必会死很多人。她不想再有人死,她渴望和平,希望不要再打仗,这样母后就不会日夜担虑,父王也不会白了头发心力交瘁。
nb大王子定定的望着她,良久不曾收回视线。他突然发现她似乎有些不一样了,曾经的知难而退和任性,此刻竟然都成了一种倔强的执着。
nb“我只给你们一天时间,明天午时,如果还没有交出凶手。就别怪我不客气。”大王子转身就走,没走两步又驻足回眸,“到时候血洗皇城,可就不是你一个人能拦得住的。月氏和大祁,注定是死对头,注定不可能相安无事。”
nb音落,他已迈步走出白布圈。
nb四下安静下来,林慕白深吸一口气,这件事越来越复杂了。只不过这两桩案子看上去毫无头绪,可细思之下竟有些说不出道不明的感觉,好似林慕白环顾四周,总觉得少了点什么。
nb可是少了什么呢?
nb林慕白一时间也说不上来,横竖是不太对劲。
nb副将吩咐人,为云麾将军重新穿好衣服,而后毕恭毕敬的抬回了月氏大营。能让林慕白接触遗体已经算是宽容,所以月氏军士不可能再让其他人碰触云麾将军的遗体。
nb等着月氏军士全部撤离,苏厚德上前凝着面色沉重的林慕白,“怎么,林侧妃这是验出什么来了?还是说,连你都没办法看出端倪?”
nb“如果我是云麾将军肚子里的蛔虫,也许我已经知道凶手是谁了。”林慕白斜睨了他一眼。
nb蔷薇推着木轮车就走,却听得身后的苏厚德笑得阴冷,“这件事本官会快速禀明皇上,由皇上定夺。不过皇上若知道苏侧妃已经验过云麾将军的尸体,想来这桩案子会交由恭亲王府全权处置。”慢条斯理的捋着袖子,苏厚德那一脸的欠揍模样,教人看了直恨得牙根痒痒。
nb林慕白深吸一口气,“苏大人如今倒是趾高气扬的摆起了官架子,方才怎么一句都不敢说了?”
nb苏厚德一怔,“你!”
nb“人世间最不忌真小人。最可恨的是伪君子。”林慕白留下一句话,便已离开。
nb苏厚德拂袖冷哼,“伪君子?真小人?林慕白!”
nb除了切齿,他已无话可说。
nb然则关于这件案子,苏厚德还是有些犹豫的,毕竟林慕白验了尸,可方才她什么都没说,是否手中已掌握了某些线索呢?
nb“苏大人?”大理寺卿跟着上前,“这件事该如何回禀皇上?”
nb“既然是恭亲王府的人出了手,想来皇上也是最信任恭亲王府的,所以还是请皇上着任恭亲王府去处置吧!”苏厚德眯起了危险的眸子。
nb刑部尚书愣住,“然则恭亲王殿下,如今尚在晕厥。”
nb“不是还有个王妃和侧妃吗?”苏厚德望着渐行渐远的马车,眸色冷戾。原以为自己的女儿有了身孕,来日就能登上恭亲王妃的位置。可偏偏林慕白也赶了巧,怀上了身孕。最后的最后,倒教乌素公主占了便宜得了王妃的位置。
nb这么一来,苏厚德的全盘打算都被颠覆。
nb苏离这枚棋子,算是输了。
nb不管苏离生的是男是女,这世子之位,怕是都轮不到她了。
nb那他只剩下一个苏婉了?
nb奇怪的是,苏婉这段时间似乎安静得出奇,齐王府也是没有一点动静。按理说京中发生了这么大的事,齐王该有所作为才是,可昨儿个恭亲王闯营还受伤晕厥,按理说齐王也该动起来。
nb然则昨儿个压根没见到齐王的影子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
nb苏厚德觉得,有必要找苏婉谈一谈了。
nb城门口马车内的苏婉,狠狠打了一个喷嚏,玉弦愕然,“主子是不是昨儿个没睡好,所以受了凉?”
nb如意看着苏婉,“婉儿姐姐昨夜没睡好?”
nb苏婉白了玉弦一眼,继而朝着如意笑道,“没什么,就是京中动乱,有些心中不安罢了!”轻叹一声,苏婉面色微恙,“所有人业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