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舅舅前几天私下的叮嘱,邵金波的眼神突然锐利起来。
这是一个足以改变命运的机会。
只要抓住!
他便有机会扳回败局。
浓烈的酒气瞬间弥漫了整个屋子。
张阿姨皱着眉头迎上前,满脸不悦:“你这是喝了多少?怎么醉成这样?”
李国政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,烦躁地翻了个白眼,含糊不清地嘟囔着:“还不是鲁院长和齐平生那俩家伙,酒兴上来没完没了,硬是把我灌了一整晚。”
说着,他扯松衬衣领口,通红的脸上写满了疲惫与不满。
张阿姨转身倒了杯水递过去,按捺不住好奇心问道:“对了,今晚的婚礼怎么样?热闹不?”
“热闹?”李国政嗤笑一声,猛灌了几口水,语气里满是不屑,“总共就十桌人,后来临时加了三桌,冷冷清清的,还不如我们科室搞团建呢。”
张阿姨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,轻声说道:“毕竟他们亲家是政府领导,婚礼太张扬了容易惹麻烦,低调点也是没办法的事。”
“哼!”李国政冷笑一声,“医院好多同事连请柬都没收到,现在背地里都在骂老唐摆架子呢。”
“骂又能怎样?”张阿姨没好气地撇了撇嘴,“人家如今是副院长,用得着讨好谁?想巴结他的人都快把门槛踏破了。”
李国政张了张嘴,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。
沉默良久,他突然咬牙切齿地说道:“等李沁结婚,一定要大办特办,至少得摆五十桌!”
张阿姨看着丈夫扭曲的面容,内心一阵酸楚。
这么多年来,他和唐瑜偷偷较劲。
当年她生下女儿,秦岚生了儿子,要不是计划生育政策限制,估计会让自己一直生出个男孩为止。
“孩子们都成家了,你何必还揪着过去不放呢?”张阿姨轻声劝道。
“不是我较劲!”李国政突然暴跳如雷,“是老唐一直记恨以前的事,我可从来没把他放在眼里!”
……
肖慧深吸一口气,随着锁芯转动的轻响,推开了家门。
今晚唐烨与杜曦的婚礼,像一记重锤狠狠砸在她心上。
踏入会场时,满座的市领导让她几乎目眩。
这场景与她和邵金波的婚礼形成了刺眼的反差。
当年,他们的婚礼上,邵金波的舅舅作为证婚人已然是全场最高规格,尽管宾客人数远超今晚这场婚礼,却有种小家子气。
肖慧出身平凡,父母都是市井里讨生活的普通人,在他们眼中,女儿嫁给邵金波已是莫大的福气,甚至算得上高攀。
可此刻,她满心皆是酸涩与不甘。
邵金波斜倚在沙发上,醉意朦胧的眼神扫过肖慧落寞的身影,嘴角勾起一抹讥讽:“怎么?被刺激到了?”
肖慧的声音冰冷刺骨:“你要是亲眼去看看,就知道人和人之间的差距能有多大。”
邵金波仰头灌下一口酒,恶意在眼底翻涌:“我还能不知道你那点心思?可惜啊,你这辈子都得和我拴在一块儿。”
肖慧冷哼一声,转身便往卫生间走去。
邵金波握着酒杯的指节因用力而发白,眼底满是滔天的妒火。
他绝不能容忍唐烨将自己远远甩在身后。
想起舅舅前几天私下的叮嘱,邵金波的眼神突然锐利起来。
这是一个足以改变命运的机会。
只要抓住!
他便有机会扳回败局。
浓烈的酒气瞬间弥漫了整个屋子。
张阿姨皱着眉头迎上前,满脸不悦:“你这是喝了多少?怎么醉成这样?”
李国政一屁股瘫坐在沙发上,烦躁地翻了个白眼,含糊不清地嘟囔着:“还不是鲁院长和齐平生那俩家伙,酒兴上来没完没了,硬是把我灌了一整晚。”
说着,他扯松衬衣领口,通红的脸上写满了疲惫与不满。
张阿姨转身倒了杯水递过去,按捺不住好奇心问道:“对了,今晚的婚礼怎么样?热闹不?”
“热闹?”李国政嗤笑一声,猛灌了几口水,语气里满是不屑,“总共就十桌人,后来临时加了三桌,冷冷清清的,还不如我们科室搞团建呢。”
张阿姨露出恍然大悟的神情,轻声说道:“毕竟他们亲家是政府领导,婚礼太张扬了容易惹麻烦,低调点也是没办法的事。”
“哼!”李国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