拽,后来直接连说都不说了,随便他们摔吧。反正大皮袄上的雪进楼道前掸掉,回家放暖气旁边一烘就行了。
中午陈淑华做了大骨头炖酸菜,蒸了白米饭。大骨头上面带着厚厚的肉,筒骨里都是骨髓,和酸菜的味道互相交融,肉香不腻,酸菜又酸爽可口。
为了吃的更爽,陈淑华还特意分了两盆,两个孩子一盆,自己和殷玉瑶吃的这个加了烤过的红辣椒,香香辣辣的更加出味。
殷玉瑶喝了一口汤顿时叫好:“干妈,你才来了几个月,这酸菜做的就这么好吃了。”
陈淑华笑了:“这里冬天没什么菜,就白菜、土豆、萝卜这些抗冻的,储藏室有菜窖,放里面不怕冻,再有就是这酸菜了。这酸菜好吃,怎么做都出味,要不是有它啊,这一个冬天嘴里都得吃没味了。”
殷玉瑶好奇地问:“那这酸菜是买的吗?常年供应?”
“哪儿啊,都是自己腌。”陈淑华回想起当初自己腌酸菜的时候忍不住笑了起来:“我当初刚来还一头蒙的时候,邻居李大姐就带着我买缸买白菜去河边找石头,我都晕头转向的不知道要干什么,邻居手把手教我腌完了一缸酸菜我都没回过神来。后来这酸菜差不离了,李大姐又过来教我怎么片酸菜帮,怎么切,怎么做。不过那时候我已经在食堂吃过好多回酸菜了,大概也知道怎么做了,一上手就会了。”
殷玉瑶立马大力夸赞:“干妈你可真厉害。”
“就你会夸人。”陈淑华笑的合不拢做,给殷玉瑶夹